白马公主009

我在别有深意的诀别中已经说过再见了

【5N4D/VD/VN父子向】一月囚(十五)

【内容简介】(预告不一定准,随想随写,边想边写) 

尼禄在与父亲进行亲切和睦的技艺切磋时不小心把时间停止的魔法耍过了头,导致自己卷入5年前的时间线,他在那儿遇到了5年前的但丁(4D),与此同时5年前的尼禄被置换到5年后,遇到了现如今的维吉尔(5V)。而尼禄得知,控制时间的机械臂得要1个月的时间才能修复。


十五

 

那男人身材高大,眉目英朗,看着他们的眼神倒是很平静:“真的是你……没想到会在这儿碰见你。”

但丁发出了比蚊子稍微大了那么一点儿的嗯嗯声——也不知道他这会儿是为谁尴尬,是为自己还是为阿龙?

两秒后——但丁迅速切换到他一如往常的嬉皮笑脸的状态,对阿龙伸出手来:“哦!原来是阿龙!我都没有认出你!”

阿龙和他轻轻击了一掌,但丁顺手拽住他拥抱了一下:“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阿龙的目光从但丁身上转移到尼禄身上,“这位——”

“我是他男朋友!”尼禄忙不迭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他唯恐现在不说怕不是又要被这位朋友认作是但丁的儿子了,“瞧见我这一头银发吗?染的;我这大剑?量身订做的;还有我这枪——这我自制的。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特别喜爱他,尤其崇拜他——所以我把我自己也弄得跟他一模一样~”

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真实性,他甚至还捋着一撮头发给阿龙比划——

“别听他鬼扯——他那头发天生的。”但丁赶紧把他拉到身后去,“他是——”

“他是你徒弟?”阿龙看着他们。

“呃,并不能这样说……”但丁瞧了瞧尼禄,却只瞧见这年轻人满脸有恃无恐的昂然,“他是……我朋友。”

“我是他男朋友——我正在追他。”尼禄积极地补充道。

——然而没人把他当回事,但丁和阿龙这会儿都没在听他讲话。

久别重逢的老友们这会儿都沉浸在相逢的喜悦与怀念感慨之中。

阿龙看着尼禄,又看看但丁:“一代新人换旧人呐……瞧瞧你身边这位,再看看你……你也老了。”

“你如果像我这样生活放纵又堕落……你也会老得很快的。但好在阿龙还是和昨天一样年轻啊!”但丁说。

“你这口气,就跟你从前一模一样。”阿龙的眼角终于有了点笑意。

 

熟悉的酒吧。熟悉的五彩缤纷的灯光。熟悉的调酒师为他们上了三杯色泽艳丽的鸡尾酒。

——阿龙非常怀念他们之间的友谊,所以这会儿久别重逢的老朋友、好兄弟说什么也要请他们喝上几杯。

然而但丁这会儿面色有点发苦——他不知道再一杯下去自己会不会倒,今晚他已经喝得够多了。哎,毕竟哪怕是强悍的恶魔猎人,也总会有一两件不怎么擅长的事,比如——喝酒,比如——赚钱等等等等。

“Kid~等会儿万一——我是说万一有个万一,”他轻轻捅了一下尼禄的胳膊,“万一我喝醉了,说胡话,或者做出什么惊人之举……麻烦你一拳把我给打晕扛走算了。”

尼禄本来无所事事在那儿自己喝酒来的,这会儿听到但丁求救的讯号,就凑到他耳边低声问他:“要不要我帮你喝?”

“不,不用……这像什么话?我不能让小孩帮我喝酒呀。”

“那你就继续逞强吧。”尼禄冷漠地转过脸去。

“Kid~”但丁这会儿又对他勾手指。

“怎么?”

“大家都半斤八两,我知道刚才你也喝了不少,我告诉你……你喝多了说大话我可不管,但今晚你要敢在阿龙面前提‘打拳’这俩字……”但丁小声说,“我保证我会用路西法给你身上扎一千个洞,把你扎得跟刺猬一样——再用潘多拉把你轰出太阳系!”

“有种你就来啊~”尼禄懒懒地说,一面搅动着被子里色泽诱人的酒水,“你倒是试试看,到时候谁在谁身上开洞……”

 

他们马上打了起来——当然是在酒桌底下打,当然是偷偷摸摸地打——你踢我一脚,我踹你一下。

 

阿龙一直沉默不语地在那儿喝酒,对他们一切孩子气的打打闹闹置若罔闻。很明显这并不是但丁他们的脚下功夫了得,也不是阿龙的视听感官迟钝——人家仅仅只是懒得理。

他们互相踢了一阵子之后才发觉阿龙一直在身边——这么大个人不可能感觉不到他们刚刚的打闹的。

“尼禄身手了得,资质出众,而且很有做恶魔猎人的天赋。”但丁尴尬地跟阿龙解释,“我们经常……额,经常随时随地地互相切磋一下,嗯,锻炼一下他的临场反应。”

阿龙点点头,似乎是在表示赞许。

“我有点儿希望他能够学习武士刀——这孩子性子狂野,天生蛮力——我觉得他不学刀法真的可惜了。”但丁拼命暗示。

然而阿龙此刻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默默饮酒。

“这孩子出身武术世家,”但丁开始现编了,满嘴谎话,“他父亲是个不错的刀术高手,在刀法造诣上,连我都无法与之比肩。可惜他父亲去世得早,祖传的刀法他半分都没有学到。所以……哎,难免有些遗憾……”

但丁说着就去瞧尼禄,尼禄却面无表情地在搅动着玻璃杯里的冰块——他明白,某种程度上但丁说的其实是真话。

 

“你为什么不自己教他?”阿龙忽然开口,“我明明记得你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啊。”

“我?我什么都会……但我唯独不会武士刀。”但丁说。

 

阿龙沉默了一阵子,喝完了杯中的酒,忽然说:“我记得在隔壁市还是在哪儿——我曾经看到过你。”

“哈?在哪儿?我明明记得我有十几年都没见到过你了。”

“在某市……应该是浣熊市——我记得那会儿看见你在打丧尸。”[1]

“哈,什么鬼?我怎么可能去打丧尸?!”但丁失声笑道。

“当真没打过?”

“当真没有。”

“说得也是……”阿龙喃喃道,“那小子的枪法一般般,身手也弱得很,他那腿脚功夫我都看不下去。”

“那肯定就不是我了!”但丁自信满满地说。

 

谈话不知不觉就被阿龙岔了开去,但丁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开始非常配合地与阿龙谈起其他的话题,只要说到高兴处就必定喝一口,已经完全顾不上醉不醉了。

果然,十分钟不到的功夫,但丁就趴倒在吧台上。

 

“酒品不错。”尼禄瞧了瞧这男人安安静静的醉颜,“不会发酒疯,不吵不闹。”

他又看了看阿龙:“要我陪你继续喝吗?”

他琢磨着是不是该把但丁手边的那杯酒也拿过来。

 

阿龙看着他,目光锐利:“我的刀法,不会教给来历不明的人。”

“什么?”尼禄惊讶地说。

片刻后,他明白了。

“我也曾经因为种种机缘巧合,穿越去古早的年代,去过各种光怪陆离的世界,也见过千奇百怪的人。”[2]

——阿龙的眼光,明亮如刀锋、冷酷如月色,瞬间似已洞察了他心里所有的秘密。

“你不是属于这儿的人——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发现了。”

 

“……”尼禄艰难地转过头去,万幸看到但丁依然酣睡。刚刚的对话他应该什么都没听到。

“你现在要找的恐怕不是什么刀术秘籍,或许你该找的是回去的路。”阿龙平静地说。

 

……

 

阿龙的公寓比他所想的要稍大一点,这儿一切都很整洁、干净,干净得简直让人怀疑这儿到底有没有人住。

尼禄所有的酒都醒了,刚刚那三两句话如同冰水一样兜头浇下来,任谁在这种情况下都会醒的。

但丁这会儿倒是睡得挺安稳。

“你以前是……怎么穿越的?”尼禄艰难地问起这事儿。阿龙看上去是个缄默寡言的人,或许并不太好说话。

“我自己没有穿越的本事,是‘那边’有人作乱,扰乱了那个世界,我才会被卷进去。”阿龙说。

“然后呢,你又是怎么回来的?”

“那边有些能人异士——我帮了他们平息了动乱,他们就把我送回来。”

 

“你的意思是——即使你自己什么都不做,也有可能被卷入另一个时空?”尼禄若有所思。

“是的。”阿龙回答。

他暗暗捏了把汗——五年后的那个时空里……维吉尔似乎一直都没有放弃找寻让他回去的办法。

——但是他又怎么舍得回去?

这儿多好!只有他和但丁的二人世界!~没有从天而降的便宜爹,情路上没有任何的障碍物,他爱慕的对象姿颜正美,对他的喜爱如同满满溢出酒杯的酒水,无论感情精力都处于最盛放的状态……

——他干嘛要回去?

回去看那俩兄弟在他面前心有灵犀默默无语地眉目传情?(其实分明是碍于儿子的面子以及找不到打架的借口才尴尬对视使空气凝结)

回去看那老家伙不修边幅的模样,大大咧咧地直呼他的名姓?轻飘飘地、毫不在意地把他掠过……累赘、侄子……一切美好如气泡想象力最后跌落尘埃里,半点都不轻盈、美丽,它们落地之后成了沉甸甸的铁链,牢牢拴着他们——沉重,古朴,老套得近乎狗血……他们的关系是已经相熟百年并且对对方已然习惯到毫无感觉。

“你猜对了——我是五年后回来的人,但是……我才不打算回去。”尼禄把心一横,干脆对阿龙说了实话。

说这话的时候他笑得还挺得意的——当然得意,一直压抑在心中的秘密突然被揭穿了,但,揭穿又怎样?他料阿龙也对他无可奈何。

 

“你早晚会回去。”阿龙淡淡说道。

“我不回去。”尼禄又扭头瞧了瞧沙发上酣睡的但丁,醉酒的玫瑰看着依然芬芳迷人。为什么要回去?这儿那么好,傻子才回去。

 

“这种事我倒是头一次遇见。”阿龙静静地说,“你是有什么执念……或者心愿?这个念头让你坚持要留下来?”

“……”尼禄没有说话,依然注视着但丁。

 

朝阳已经渐渐升起,从地平线上散发出来的金红色光芒覆满了大地。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在他们几个静默的人身上。但丁还是宿醉未醒,阿龙沉默地抱着双臂靠着墙壁,尼禄则是大喇喇地坐在沙发上但丁的脚边。

——他迟早会回去。

这个念头掠过他的脑海,冰冷冷的,像是他终究会老去死亡一样清醒而冰凉。

他不可能长久地待下去的……不可能,他不可能保持现在的状态让他与但丁维持到5年以后……不会的,不会有那样的事情,世界线早晚会收束,这个时空扭曲的漏洞早晚会修正。可能在某事某刻,他就会被强大的时空乱流给带走,倏忽消失,就像他来的时候一样突然。

——但他不想那样。

 

他来的第一天,看到那个明艳夺目的但丁的那一刻——他就敏锐地发觉了自己早已深埋的、曾经朝思暮想的念头,那就是——重回时光里的那一刹,重新回到他爱他如初的时刻。不管那是怎样一种爱,他想留住他,就像试图挽回别离枝头的落叶,他想留住那份感情,就像想抓住流逝指尖的沙。

他知道这不可能,他知道这显得很孩子气……现实里已经得不到的东西,回到过去,就想方设法要得到——就好像一个企图用穿越的漏洞去赌头彩号码的赌棍。

——这分明是作弊。

 

但,又有谁会指责他呢?谁都不知道,何况他也没觉得自己有错可言。

“我要留在这里,尽可能多一些时间。”他心乱如麻地说,“你能不能帮帮我,阿龙?因为我真的……很喜欢……他。”

 

阿龙乌黑的眼眸注视着他,严厉而沉默。然而在他眼中却只看到了这个年轻人倔强而无望的眼神,那眼睛是一眨不眨地望着但丁的,朝霞的灿烂都映在那湛蓝的眼眸里,冷冽的刚强,冲动又决绝的激情——仿佛下一秒如果阿龙说“不行”,他就会立刻碎裂、化作灰烬、渣都不剩。

“如果你想力所能及地留在此地,或许可行……但前提条件有两个,一个是在你自己所在的现实世界,没有人召唤你回去。一个是你自己身上不能留下任何属于你那个时代的物品。因为你所在错误时空里的时间越多,你身上属于那个年代的物品会比你自己更容易被时间线修正——它们会在你完全不想的时刻把你强制带回去。”

 

“维吉尔现在肯定不急着召我回去!”尼禄惊喜地说,“我身上……我来的时候身上只有我的衣服、我的剑、我的戒指……”

“都扔掉。”阿龙果断对他说,“把那个世界带来的东西扔到你或者其他人根本无法触及的地方,保证它们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这些物品穿越时空的引力非常强大,你几乎没办法和它们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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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鲜的委托任务——某地出现了非常恶心的、巨大的类克苏鲁盆栽,现特请恶魔猎人前来铲除,报酬面谈——”他儿子手里抱着一大摞委托单,一目十行地看着,一边歪着头夹着电话,“Devil May Cry?嗯,我们不是万圣节道具店,不负责卖整蛊道具!再见。但丁,你觉得这个活儿怎么样,看着挺轻松啊——”

“不去!”维吉尔说,“这种园丁的除草工作他们自己洒点圣水不就得了?”

 

“某市——额,离我们好像有点远,某市丧尸肆虐,现诚招志愿者……”

“不去。”

“等等,丧尸而已,咱们打它真的小菜一碟,而且这是政府公文,报酬也丰厚——”

“那么无脑的工作我才懒得干。”维吉尔冷淡地说。

 

“你这人也真挑剔,那咱们看看这个——某某酒店急招公关,限男性,工作内容有陪女性客户聊天谈心饮酒……哦哦哦哦,不好意思拿错了——夜店招待——不好意思,酒店服务员——一边去,妈的,谁把这种色情小广告塞到咱们家门口的信箱里的?!怎么还有推销保险的?!啧……哦,我总算找着一个看着靠谱一点的了——老宅闹鬼,目击者称半夜看到银色幽灵马在宅邸内神出鬼没……额,闹鬼……闹鬼的话咱们好像管不着啊?”

“就这个。”维吉尔忽然说。

 

“你……你还能捉鬼吗?”年轻的尼禄吃惊地问他。

“没捉过,”维吉尔淡淡说,“但说不定能捉到呢?”

“你可真是……时时刻刻都在刷新我的认知呀。”尼禄满是羡慕地说,“你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能歌善舞,能杀恶魔,还能讲段子逗乐,现在居然连鬼都能捉了!”

 

“……”维吉尔瞧着这满脸天真无邪的大男孩,心想他儿子原来这么傻乎乎的,这么好骗。

 

银色幽灵马……没猜错的话,那肯定就是拥有时间停止魔法的幽灵马车。只要抓住那个玩意,运用时间法术的话,应该很容易就能把他的儿子给换回来。

 

只不过嘛——自己费了老大的劲儿这么努力……就是为了把那个不孝子换回来么?

换回来做什么?天天跟着他儿子大眼瞪小眼,相看两相厌?每天两人都尬对着空气无语凝噎?或者一日三次看他儿子表演素质魔人,让自己朝着脑溢血心脏病的路途上飞奔?

换回来,没准他儿子自己还不乐意呢!

 

说起来……现在这个尼禄虽然傻了点,但是有种莫名的萌感,还真是讨人喜欢……

要是他儿子一直都这样多好……

 

“哇,这屋子里真是乱透了,我得把这儿收拾收拾。”尼禄把那些满地乱飞的委托单慌忙捡起,“不好意思我刚刚……一个没拿住,手滑了——这些单子就都飞了……”

他俯下身,帮尼禄捡那些纸片。

 

“这是什么?”尼禄的手触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揭开上面的纸一看,居然是一本小小的册子。

“《黑桃皇后》。”[3]维吉尔淡淡说,“是我的书。”

“你还看书的吗?!”尼禄吃惊地说。

“只是最近在逛旧书店的时候入手一些……作为收藏。”他不动声色地把那本薄薄的书收起来。

 

“那是什么书啊?”尼禄好奇地问。

“那是小说……”他叹了口气,回答他儿子,“就是讲一个有野心又贪婪的年轻人,不安现状,又想娶上流社会的小姐丽莎维塔·伊凡诺夫娜,又想获得财富。他听说那小姐的祖母伯爵夫人有三张赌博必胜的王牌,就想索要这个机密,却在无意间害死了这个老女人……”

“太可怕啦……”尼禄忍不住说。

“故事还没完——这个青年人失魂落魄地跑回家里,夜半时分,那位伯爵夫人的幽灵忽然来了,并且用嘶哑的嗓音告诉了他赌桌上制胜的全部秘密——‘三点、七点、爱司可以连连赢牌,不过得有个条件:一昼夜之内他只能打一张牌,并且,从此以后,一生不再赌博。’幽灵告诉他——她可以饶恕他害死了自己,不过得有个条件,他必须要跟她的养女丽莎维塔·伊凡诺夫娜结婚……”

“年轻人得到秘诀后,疯狂地扑向了赌桌,大幅下注——三点和七点让格尔曼连赢两场。但他没有见好就收,在第三场时,他忽然发现手中本该是艾司的牌变成了黑桃皇后,满盘皆输。而手中黑桃皇后的纸牌看上去和那个被自己害死的老妇人的幽灵何其相似!”

“他输了……满盘皆输,输掉了一切的男人最后疯了,被关进了精神病院。他爱的女人……也在对他失望心死之后琵琶别抱。”

 

“啊,这故事听着真伤感……”尼禄撑着脸,听故事听得出神。

“小时候母亲给我们读过这个故事,我一直印象深刻。”维吉尔淡淡说,“以前我一直以为这故事的寓意就是劝诫人不要赌博……”

尼禄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可是你依然是个赌鬼啊!”他又停了一下,仔细想了想,“嗯……你算是个赌品不算坏的赌鬼——你逢赌必输,可是你从来都没有毒瘾,虽然在赌桌上很会玩,但也不主动去赌,该收手时就收手。”

“如果一个人逢赌必输的话,那他也不得不学会收手了。”维吉尔难得幽默了一下。

“那可不?”

 

“可惜有的人是不懂收手的,”他神色微黯,“或许当初……她给我讲的这个故事,并不是劝她的儿子们不要赌博,而是希望他们不要贪婪……见好就收这种事,我大概是永远都学不会的。”

 

尼禄又继续干活去了,收拾完事务所之后,房子里修地板、修天窗的重任也落在这年轻小伙身上。他倒也不嫌累,一边做一边还哼着歌。

他不喜欢他吗?

不,他当然喜欢。这样完美、可爱、漂亮的好小伙——谁人能够不爱呢?

但可惜的是——他始终属于过去,属于那个时代偶遇他的但丁……

属于自己的,是那个愤怒、暴躁、对自己没太多好脸色的尼禄——他该的,他该得的。自己是个什么鸟样就活该他儿子是个什么鬼样。

——别再想那些自己不可能得到的东西了。这个尼禄再可爱再完美也不属于这里。

 

“尼禄——”他站了起来,喊那个忙着搭梯子的大男孩,“房顶的事儿先别管了,我们准备一下去看看那儿的幽灵马车!”

“哈?”尼禄从梯子上伸出头来看他,“这么急干什么?”

 

“刻不容缓。”他说,“这事儿如果成了,说不定你就可以回去了。”

 

[1]《生化危机》和《鬼泣》梗,这两个同属于卡普空家的招牌游戏,鬼泣初代又是脱胎于生化危机,而但丁本人的人设最初也是感染了病毒后获得了超能力的里昂。游戏外,但丁和里昂也时常被玩家调侃是双胞胎或者一人开俩号。

[2]隼龙穿越是《无双大蛇》的剧情,这部天马行空大乱斗的游戏里面,集结了中国的三国英雄、日本的战国英雄,以及封神榜、西游记等等各路神仙鬼怪……所以隼龙出现在里面好像也不算什么稀罕事……

[3]普希金的经典短篇小说《黑桃皇后》,故事非常离奇又浪漫,后来被柴可夫斯基改编为歌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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