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公主009

我在别有深意的诀别中已经说过再见了

【旧文片段搬运】【VD/ND】穿越大乱斗(含2D4D)

今天翻多年前的文稿发现……我曾经写了一篇4代奶油、丁叔和2代但丁乱入3代,帮着/阻止3D和3V相杀的大乱斗的故事。以下是部分片段内容:


【这里是M7关卡,兄弟初次对决的场景,然而等候多时的维吉尔却发觉——他邀请来的客人比自己预期的多上3位……(嗯,2D,4D还有奶油都一起来了)】

维吉尔此刻纵然没有动怒,也差不多了。

他修长苍白的指节缓缓抚摩着阎魔刀,冷冷地问道:“我何时请了这么多人上塔?”

顽皮的弟弟耸耸肩,摊手道:“我可是有邀请函的,老哥——”

站在他背后的尼禄龇了一下牙:“哼!现在想跟我撇清关系么?你上来的时候不是跟我说——请柬里面允许携带家眷?!”

但丁一副吃惊的表情:“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家眷了?”

尼禄轻轻磕了他一脚,凑到他耳根后面轻声说:“混票还需要理由吗?我说我是你基友你哥哥肯定信!”

维吉尔看着这两人在他面前咬耳朵,面色愈发地冷酷,目光亮得跟雪片一般。

 “好吧好吧,kid,”不知何处传来啪啪的掌声,正在咬耳朵的两人这才抬起头吃惊地先后看去,大雨中,还有一个眉目清冷的红衣剑客,一个模样放荡的大叔,刚刚拍巴掌的人,正是那个模样落拓不羁的大叔,“玩够了,人家主人在驱逐客人呢!走吧走吧!”

尼禄嘿嘿笑着,指着那个浪客模样的大叔说:“嘿——恶魔哥哥!我知道你邀请的是但丁,好吧,我不算,但是你瞧瞧,这里除了我,其余的三个人似乎都有项链呢?!你要的是哪一个?!“他边说边退,退到了维吉尔身旁,年轻的但丁面色变了:“你个疯子要做什么?!”

维吉尔居然教养良好地转过头去看他:“这是怎么回事?”

尼禄耸耸肩,做了个无奈的手势:“看不出来吗?感受不到那种恶魔的气息很熟悉吗?那是但丁呀!可是恶魔哥哥——你知道你要找的但丁是哪一个呢?”

不用他说,维吉尔其实已经感受到了,对面三个人的气息——都是如此地熟悉,如此地相近……有的甚至很强大,有的深不可测,有的是比他略逊一筹——不过他在没有辨清敌我双方的高下,甚至是不辨敌我的状况下也不敢贸然动手,此刻他正在思考应对的策略。

雨下得更大了,维吉尔深蓝的背影映在月色中,坚如磐石。

他稍微理了理自己的衣领,甚至没有看一下年轻的但丁那稚嫩警戒的脸庞,只是对那位年长的大叔略微点点头:“抱歉,我今晚要处理一点家务事,可否回避?”

年轻的但丁因为被忽略了一直很不满,他嚷嚷道:“维吉尔——你就是用脚趾头也该想到这个满脸胡渣的大叔跟那边的面瘫男应该不是你弟弟吧?”

年长的大叔笑嘻嘻地对他行了一个礼:“我可没有这么好的福气,叫这么俊俏的小伙子叫哥哥——”


……


眉目清冷的英俊剑客皱起眉头看着这一切,对维吉尔摊手表示自己与他们无关,随后他转了身伏在摩托车上,怡然自得地玩他的硬币去了。

但丁这才优哉游哉地举起双枪:“嘿,亲爱的老哥,想跟我玩亲亲吗?”银光一闪,枪口已经对准了维吉尔,半秒不到他就迅速换上了警惕机敏的神色。

维吉尔冷冷地说:“看来一年不见,你的狐朋狗友又多了许多?”

但丁哈哈笑道:“你嫉妒我吗?哥哥——”

 

寒光一闪!

前走聚合斩!

阎魔刀大范围的银光带起了一片雨珠,维吉尔面前的石柱已经被他砍断了!

“维吉尔你还是那么喜欢吓唬人呢?”但丁居然站在了右侧的高台上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黑檀木白象牙交叠在一起,目标已经瞄准,“玩亲亲吗?维吉尔?”

注了魔力的子弹以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射出,维吉尔依然面色冷漠,手中的阎魔刀舞动,如同风车一般——居然将那些子弹生生弹了回去!

但丁忽然从石台上跳下,叛逆拔出,直砍维吉尔!

“嘭”的一声,像是金属碰撞的声音——但丁居然被维吉尔弹开了!

他竟然是用手臂去挡住的剑!

不知何时起,平台上的风声雨声加大了,四周静悄悄的,只听得到维吉尔的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尼禄与那个放荡的剑客早已停止了拼剑,摒声凝息地望着维吉尔的动作。

维吉尔依然走得不紧不慢,他知道那些人都在看他,他也猜想自己在出招后露出破绽的同时,会不会被他们夹击?

方才各顾各的几个人,现在都在看他了。

眉目清冷的剑客已经没有抛他的硬币,而是蹙着眉头忧虑地望着他;外形落拓迷人的大叔也是扣紧了那个白发小子的手腕紧张地盯着他,蓝衣的小子浑身淋得湿透,又被人制住了狼狈不堪,却也是一边喘着气一边留意着他。

这不是什么好状况。

但丁在远处跟他绕着圈子,警惕地、默默地数着、跟着他的步伐。

不能露出破绽!

 

只要有招式,就肯定有破绽!

那么……

蓝色的荧光一闪,维吉尔却在原地不动了。

年长的那位英俊大叔突然变了脸色,两个字脱口而出:“不好!”不由分说拦腰抱起尼禄向上方跃起。正伏在车上的剑客面色也有些微的波澜,直起了身子,修长的手缓缓移向了剑柄。

维吉尔身边围绕了一圈晶莹的剑!

尼禄还在但丁怀里挣扎:“你个老变态,做什么?!”却看见路西法的双翼张开了,但丁空出的手上,多了一支玫瑰。等他回神的时候,就听到耳边哄的一声炸响,这才发觉玫瑰花瓣都碎裂了。

落地的时候,恰好那位冷酷的剑客也一个轻巧的翻身落到他们身边:“真是让人怀念的招式?对吗?他宁死也不肯用枪——”

尼禄从但丁怀里跳了下来,拔出了枪,但丁却把它弹了一下:“不必啦,kid,这个对他的幻影剑阵压根没用!”

尼禄这才去寻找那年轻的但丁——

他已经受伤了。

 

鲜血自他的肩头氤氲而出,他正咬牙看中维吉尔的步步逼近,维吉尔依然是那么不疾不徐地走着,眼睛盯着但丁,却又警惕着周围的动向。

蓝光一闪,又是一圈剑阵,维吉尔停在了半路,目光向周围这群人瞟了过来。

迷人的大叔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意,只是若有所思地用玫瑰击打着自己的掌心,面色清冷的剑客只是抱着双臂斜斜依靠着石柱,拭目以待。

尼禄眼巴巴地看着这个静默的但丁,低声急切地问:“你有路西法,为什么不出手?”

但丁伸出食指,轻轻按住线条优美的嘴唇,做了一个“嘘”的手势:“kid,我们不能做得太过火,稍微的差错,我可能会杀死未来的自己!”

尼禄瞪大了眼睛抓住但丁的手臂:“可是你看看他哥哥——你觉得他还有活路?”

但丁无奈地解释:“维吉尔不会当真让他死的!”

 

“嚓”的一声,阎魔刀已经插入了年轻的但丁的胸膛!

尼禄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月色下恶魔双子的身影看上去是如此地悲哀与绝望,隔着那么远,他看不到但丁的表情,只看到他无助的手伸向他哥哥。

维吉尔拔出了阎魔刀,却没有去拉但丁的手,反而在他手上划了一道。

但丁重重地跌在被雨水浸湿的大地上。

尼禄发誓说他看得到维吉尔转身而去的那记目光,冰冷,高傲,像是这皎洁清冷的月色。

 

就这么结束……了?

地上但丁几乎没有任何的反应。

忽然他的手指动了一下!

他还未死!

尼禄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蓝色的身影再次闪动——又是维吉尔,他拔出了但丁的叛逆,高高举过头顶向他砍了下来!

 

“铮”的一声,叛逆却只是插入了地上。

尼禄跌坐在地,怀里搂着但丁的脖子,瞪着维吉尔:“你有完没完?”

 

 

M8

雨还在不停地下,尼禄的视线有些迷糊了,怀里的但丁浑身冰冷,胸口不住往外冒着鲜血,面色白得吓人,眼看着就剩半口气了。

维吉尔只是杵着剑,眯起眼睛扫了一尼禄一眼:“你想救他?!”冰冷傲慢的调子终于激怒了一直隐忍不发的某个青年。

两双蓝莹莹的眸子对视,一者愤怒,一者冷傲。

森凉的空气中隐约有莹白的电花暴闪。

“铮!”的一声巨响,强大的刀气扫过特雷米诺的塔顶带过大片耀目的银光!

落拓不羁的剑客笑嘻嘻的脸上终于闪过一丝慌乱,灰蓝的眸子里最后一缕调侃都被一扫而空,他向前踏了一步。

“咯吱咯吱”的拼刀声响起,磨得人牙酸,恶魔之手变幻的蓝光映着尼禄俊美的五官宛如水晶一般闪闪烁烁,映得维吉尔苍白的面颊愈发冷酷阴鸷。

尼禄坐在地上一只手抱着但丁,一只手握着绯红皇后,咬牙抵抗着维吉尔强悍的攻势,努力去忽略旁边那讨人嫌的指点:

“喂~kid!鸡蛋碰不过石头的——赶快放了那小子!还有一条生路!”

逼面而来的杀气让尼禄有些窒息,同样是单手拼刀似乎自己并不占太大的优势……终于忍受不住,一手把昏迷不醒但丁推了出去:“你接着!”撤剑滚躲开的同时,莹莹的光华闪过,翻身立起,手里已经多出了一把刀。

刀身银亮,锋芒耀目。

维吉尔怔了片刻,呢喃道:“Yamoto……?”

还未说完,数十道刀气迎面扑来,尼禄已经挥舞着带着火焰的绯红皇后迎面扑下!

“干!”某位大叔捂住了自己的脸,“kid你会为自己的鲁莽付出代价的!”

 

(后面写得乱七八糟的我就不放出来了,总之这里的剧情是尼禄倔脾气上来就跟维吉尔拼了,然后他凭着一股蛮劲就把V哥给撞下了高塔……嗯,也就是说,他跟他年轻的爹一起掉塔下面去了


然后他年轻的爹当然是抓着他问话啦:


从高处落下的时候,尼禄没有料到居然会是软着陆,一不小心就崴了脚。想跑都没力跑的感觉令人万分不爽,不过眼下比较悲催的一点就在于——别说他是崴了脚,就算他四肢康健的时候再能跑大概也跑不过维吉尔……

果不其然,银光一闪,阎魔刀就架到他脖子上了。

伸头缩头反正都是一死,尼禄索性拿出平日嚣张惯了的嘴脸对着眼前冷酷沉默的男子。

“刀不错嘛?!”他咧嘴一笑,维吉尔狐疑地盯着他。

刹那间魔人爆发!

两把阎魔刀转眼就绞在了一起!

一般的冷芒,一般的锐利!

只是持刀者,一个冷酷中透着沉稳,一个焦躁中隐约有细微的生疏。

吱吱咔咔的拼刀声响,双刀交接处火星四溅。

“嗡——”维吉尔挑飞了尼禄的阎魔刀,眨眼间就闪了过去一把接住。

尼禄被那惯性甩了出去,一交跌坐在地,手还未触到绯红皇后的剑柄,脖子已经被闪回来的维吉尔用阎魔刀的刀背轻轻碰了两下。

只是警告示意,没有割伤他。

他瞪着面无表情的维吉尔:“你什么意思?”

“哪来的?”维吉尔冷着脸问道。

“什么?”尼禄听不懂。

“我问你这刀是哪来的?”维吉尔不耐烦地重复。

“哦,你是说这个吗?”尼禄抓抓头发,思绪有些混乱,“它啊……但丁送的。”

维吉尔的眼中有寒芒闪过:“但丁怎么会有这个?”

这回他没有用刀背敲他的锁骨了,而是用刀锋压上了尼禄的脖子。

“嘿嘿嘿——把这玩意拿开!”尼禄按住了刀刃,试图把它推开一点,“耀花了我的眼干扰到我的思维了。”

维吉尔忽然发觉了尼禄的背后灵的气息他非常熟悉……

不仅是气息,连那形状,连那种力量……都非常熟悉……

不知不觉间居然真的拿开了刀,若有所思地望着尼禄背后的魔人。

“呃……说起来你或许不相信,我是从未来穿越过来的……这把刀原本确是你的,后来不知怎么地就落入Fortuna的教团手中,被我无意间得到了。直到后来但丁来找我要这把刀,那时候我才知道这把刀是他哥哥的……”

尼禄大喘了一口气,挣扎着试图站起,却失败了。

呃……也不知道自己的话,维吉尔听没听进去。

“那时候我需要这把刀,这把刀能够借给我许多力量……我要去救姬丽叶,要杀了教皇那个老疯子……我跟他说我必须要这把刀,为此我不惜跟他干了一架……我不知道他怎么想,或许是玩笑,或许是想帮我,或者因为别的什么……他把刀借给我。当我完成了一切要把刀给他的时候,他却告诉我说,不必还了……”

维吉尔望着他身后漂浮的魔人,淡淡问道:“你用这把刀的时候,想的是什么?”

尼禄蔚蓝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宛如流星的冰冷的尾烙在瞳仁里:“我需要力量……才能保护……她。”

沉默在两人间无声地蔓延。

尼禄望着维吉尔宛如雕塑一般俊美的侧脸,暗暗猜测这人在想些什么呢?

“哦……这些年来,他好像一直都在找你……”

维吉尔转过脸来,冷冷地望着他:“哦?”

“嗯……未来的世界,你不在……哦,该死的,你当然不在,不然怎么会让阎魔刀流落到我手里来呢?我不知道他一个人要漂往何方……他总是居无定所,自由散漫。但是崔西跟雷蒂告诉我说,这些年他一直都在找一个人……”

“哦……”维吉尔淡淡地说,“这么说,在那个世界,我已经死了是吗?”

尼禄吓了一跳:“我可没有这么说!”他想了想,“不可能死了,如果是死人,但丁又何必费心去找?”

维吉尔淡漠地瞟了他一眼:“如果是活人,不可能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而且你……”他看了看尼禄背后的魔人,就没有做声了。

尼禄顺着他的目光,当然就发觉了维吉尔在看什么。

他有点尴尬地刮了刮鼻子:“这个……他们也有开玩笑说,我跟你……呃,跟你们有点血缘关系什么的……啊,当然这是玩笑话!”他迅速收了背后的魔人,摒声凝息地观察对方的神色。

出人意料的,一只苍白修长的手伸到了他面前:“起来。”

“?!”尼禄瞪大了眼睛。

维吉尔优雅地把他拉起:“我并不关心任何血缘问题,但是碰巧我们有一样的追求。”

尼禄大为惊异:“追求?我刚刚说过我要追求什么吗?”

 

结果就是现今这个场面——他不得不一脚深一脚浅地踩在粘糊糊软绵绵酸气冲天的食道里,挥舞着阎魔刀当照明灯,一面开了三红加足马力乱发飞刀砍杀小怪砍得他欲哭无泪。

当然,如果有人在你身后,随身拿着一把牛逼闪闪的刀而且准备随时用刀柄爆你菊花或者周身挂了一圈的幻影剑时刻准备给你扎个马蜂窝透心凉的时候你肯定也不得不干。

何况那人是维吉尔。

“真有够难看的!”背后传来傲慢的哼声。

尼禄顿时热血上涌,怒道:“我不会使刀当然这么难看,你耍得好看你来开路啊!”

维吉尔优雅地理了理衣袖:“不行!我是BOSS不干苦力活。”

尼禄无奈地叫道:“那我也想当BOSS啊!”

维吉尔白了他一眼:“连但丁都打不过的话就别想当BOSS了。”

尼禄不服气:“打过了!我以前把他踩在地上狠狠揍了几百拳!”

“真的?”维吉尔冷森森地问道。

尼禄咽了口唾沫,硬头皮回答:“嗯……但是有可能他放水了……”

话音未落,五只幻影剑已经快若闪电地刷刷刷向他钉了过来!尼禄百忙之中不及应变,只好缩着脖子待死。

“铮铮”的尖锐声响起,尼禄感觉头皮上掠过数道凉气。

转头的时候看到地上散了一堆的骨架子眼珠子,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那些长相酷似ET的弓箭兵——就是方才被维吉尔的幻影剑给爆了。

维吉尔慢悠悠地拍着袖口,面色平静,好像刚刚扎死的只是一只苍蝇:“继续开路。”

尼禄垂头丧气地拔出绯红皇后:“开路可以,我不用阎魔刀行不?”

维吉尔面色肃然:“不行!”

“哎……”迫于此人的强大压力,尼禄不得不拔出了阎魔刀,没好气道,“我知道我挥刀姿势难看,你要是欣赏不了就将就一点吧!”

维吉尔却依然面色冷峻,即不嘲笑,也不恼怒:“我除了对自己的刀法比较挑剔外,对门外汉并不作任何苛刻的要求——继续开路。”

尼禄哀叹一声,果然就左手阎魔刀右手绯红皇后继续开路。


尼禄苦逼万分地砍杀着小怪一面想:或许维吉尔确实根本就不关心什么血缘问题,他只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找个苦力……或者是想看他拿着阎魔刀出丑……

尼禄万分怀念刚刚进塔的半个小时——那时候身边有个年轻冲动的二货,虽然跟自己半斤八两,但是无论出乖卖丑两人都是步调一致,起码不会给自己如今这么大的压迫感。


…………………………我是分割线…………………………


当然前面还有什么3D和4N一起拖住2D,强行搭乘2D蜀黍的顺风车的片段啦~

后面还有N和年轻的V哥一起去打银色的时停马,然后V哥就让奶油去骑马玩儿,奶油舍不得下马,还说谢谢老爹送玩具给我玩啊~V哥就说你不下马我也有法子揍你,还有我不是你爹。然而奶油还是耍赖不下马,V哥居然就那么牵着他的马慢慢走,还嘲讽奶油说你还是个小朋友,于是奶油羞愧极了。233


其实这篇文一开始是没有主线内容的,甚至,一开始,我只构思了一个奶油穿越到3代,在兄弟二人决斗的时候,他一把将但丁从V哥剑下救出,抱入怀中的场景!

就是这个场景片段……让我钓到的第一个鬼泣圈的姬友!

姬友真的超可爱,人超nice~虽然当年只有片段,但是姬友以此为灵感就配了一张图。可惜的是,最初给姬友的那个片段,以及姬友给我画的奶油抱着3D怒视V哥的那张同人图被我几次折腾电脑的时候搞不见了……

当年我和姬友一拍即合的一部分原因是——在那个时候,绝大多数的直男腐女都不承认V哥会有后代的时候,我和姬友都私下里非常坚信尼禄就是V哥的崽~而且觉得这对父子如果互动的话会有异常微妙的萌感! 


现如今想想,当年写同人的时候我真的很胆小,甚至不敢正面写奶油是V的儿子……只敢含含糊糊地在打嘴炮的时候这么过过瘾。

但是,如今看5代——哈哈哈,我哪儿比得过官方啊!

当年的我只敢写奶油捞了一把年轻的但丁,只敢写奶油对V哥怒目而视,我甚至压根不敢说奶油能和V哥过上几招……哎!那年头我哪里知道清秀腼腆、还需要丁叔来救助的奶油会变成如今这个暴打老父亲、手捶亲叔叔、满嘴花Q的……咳,素质魔人呢?


当年我写的奶油,最大最大能耐,就是为了年轻的3D怒而与V哥拼刀——还只能勉强接下一招半式。因为那阵子奶油很年轻,我也很年轻,还把握不住那种感情……也对自己、对奶油的能力没有自信,也无法确定、甚至羞于表达N与D之间那是不是爱情……

但是后来我以此文的中心为基础,做了一个同人MV,就是那个《Prisoner of Love》,文我没有写成,但是视频我做出来了……


如今如果再叫我写的话,我非但会大胆放手让尼禄为了3D和V哥拼刀,我甚至敢让奶油用胸膛去挡下这一刀都不眨眼睛!因为现如今已经想通了,对感情也能够更坚定,更有信心。

只是如今的我……未必有当年的那个心情去喂他们编造这么闹哄哄的故事了……这篇文是坑了,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填,原稿它实在是太混乱,我自己也毫无头绪。

所以挑了自己觉得经典的一点片段放上来,作为留念。


这篇文的失败之处就在于——当年因为写着只是为了好玩热闹,所以写得情节很乱,大部分内容都在瞎搞,文笔也是瞎眼得很。后来贴吧里这篇全文的楼层我自己主动删了,擦汗,这好像是我唯一一篇亲手删的文了,真的自己都看不下去的那种。但是存稿我倒是留了下来。 

如今翻看存稿,我才发现……这篇当年看着自己都惨不忍睹,很多情节都瞎胡闹的文……居然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居然也并不是全篇都在瞎特么飞!

当年4代游戏背景下,我入坑没多久,就凭着对游戏人物粗浅的理解,写了几个人物速写……但是,当年的文字的跳脱逗比的感觉和对人物形貌粗线条的概括力,如今我反而达不到这个水准了……


最后放送一点当年写的M2的V哥……对比现在自己写的5V,真的感觉差距很大啊:


夜风掀起回廊上巨大的帘幕,在特雷米诺的高层,有两人正俯瞰着这个灯火通明的城市。

深蓝的风衣在这漆黑的夜色里倒还显得很光鲜夺目,挺拔坚韧的身影映在皎洁的月色里。

维吉尔在这里一动不动地站了起码十来分钟。

阿克汉姆在旁边大放厥词的时间也有十来分钟。

维吉尔居然就让他滔滔不绝地讲了十来分钟没有打断——这真是一个奇迹。

当阿克汉姆第七七四十九次提起这次的计划行动将是一次伟大的“壮举”的时候,维吉尔终于开了口:“你就不曾觉得你的计划有错漏的地方?”

阿克汉姆严肃起来——尽管他那张苦逼的脸上压根就没有过轻松的表情——收起了那本他视为神圣的小册子:“不,我注意到了,有一个,不,是两个不相干的人混进来了。”

维吉尔面无表情地盯着脚下万家灯火的城市,好像是突然聋了。

阿克汉姆保持着他那谦恭而严谨的姿势,继续道,“当时我还以为是阁下你另有安排,所以我方才绕着弯子试探了你这么久……可是阁下一句话也未曾表态——”

“我只邀请了我弟弟。”维吉尔冷冰冰地打断了他,依然是在目不斜视地赏夜景。

阿克汉姆谦卑地鞠了一躬:“我明白了,这事我立刻就会处置的。”

耳边听得阿克汉姆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维吉尔才露出一丝鄙夷的神色。不过这种不屑也没有持续多久,他接着又去看这凄凉的夜色去了。

银白的月华落在他银白的发鬓眉间,这张高贵优雅的脸上依旧没有丝毫的波澜,几百米的高空下是一望无际灯火辉煌的土地,绵延数千里,一直到最远处的地平线。

这是他弟弟生长的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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