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公主009

我在别有深意的诀别中已经说过再见了

【5N4D/VD/VN父子向】一月囚(六、七)


【内容简介】(预告不一定准,随想随写,边想边写)

尼禄在与父亲进行亲切和睦的技艺切磋时不小心把时间停止的魔法耍过了头,导致自己卷入5年前的时间线,他在那儿遇到了5年前的但丁(4D),与此同时5年前的尼禄被置换到5年后,遇到了现如今的维吉尔(5V)。而尼禄得知,控制时间的机械臂得要1个月的时间才能修复。

 

但丁年轻的时候是个什么模样?这位神秘的恶魔猎人私下可有朋友?他有没有什么情人?是否他真的表里如一的光鲜亮丽、风流倜傥?

那年头的尼禄还是个纯洁可爱的小伙子,望向那神秘恶魔猎人的湛蓝明眸中充满了好奇的光。

——所有人都不明了他的底细,只能靠想象填补他的过去。

 

“这事儿么……我也不好说。”恶魔猎人的头号搭档兼头号债主、军火供应商、得力助手兼情报人员——蕾蒂说,“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还不是现在这么一个甜心先生。”

“他现在可甜了——简直比马卡龙还甜。”恶魔猎人的头号绯闻女友兼头号提款机、时常来事务所蹭饭蹭网的老搭档——崔西说,她刚刚吃完最后一盒这样甜蜜的点心——这一盒马卡龙可能就抵得上但丁一个月的水电费了,“以前他那甜度撑死也就碳酸饮料的水平。”

“还是无糖碳酸饮料。”蕾蒂补充说。

“虽然那时候他还不算甜心,但好歹也是个潇洒绅士,”崔西用甜甜的声音说,“年轻时候他离007就差一套笔挺的西装啦!”

蕾蒂再次飞了一个白眼:“你说谁?但丁?我认识他那会儿——就算给他阿斯顿马丁他都成不了007!那年头他只爱飙摩托车——而且任何一个邦女郎见了他都会掏枪——然后追着他把他当蟑螂打。”

“是吗?”尼禄听到此处已经忍不住开始发笑了。

 

“你没见着他皮的时候。”蕾蒂那波斯猫一样明亮漂亮的异色眼眸眨呀眨,俏皮又可爱,“初相识时我打了他两枪——然而他满头鲜血却若无其事。简直就是恶魔本人啊!”

“可不是嘛!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给了他一剑,他就立马给我倒地装死。”崔西也笑了起来,“然后三分钟后又像个兔子似的跳起来了,你说这人多可恨!”

 

尼禄动了动嘴唇,本想说自己初见但丁的时候也插了他一剑,而且那家伙装死还装得挺像那回事的——不过好像自己也插不进嘴,毕竟在那边热切讨论的两位女士看来,这似乎已经不算什么新鲜事了。

 

——这就是他离开Fortuna来到DMC事务所的原因了。他还没有敲但丁家的门,就在半路上遇到了两位女士。这两位女士刚刚逛街回来,花光了但丁给她们的所有欠款,这会儿都心情愉悦且容光焕发,碰见可爱的他的时候她们都心生欢喜,一定要拉着他去酒吧喝一杯。

“我说你如果真的想要了解他,何不亲自去呢?”崔西看着他甜蜜微笑,“事务所离这儿不远,隔壁一条街直走就到,霓虹灯招牌那么显眼你绝对不会认错。”

“而且但丁会很高兴看到你来的。”蕾蒂也说。

年轻的尼禄脸红了:“我……我只是路过……路过这儿看看朋友。”

“别这样腼腆嘛,小伙子~”崔西温柔地按住他的肩,看着他绯红的脸对他一字一句地说,“你能来的话,他真的会很高兴、很高兴……因为他——”

“因为他热情好客!”蕾蒂飞快接话。

“……”尼禄愣了老半晌,实在无法把但丁和“热情好客”这个词儿联系起来。

“热情好客……对……”崔西似乎也是刚刚反应过来,缓缓抽离了尼禄的肩膀,“你来的话,他又多了一个得力助手……他会特别高兴的。你不知道他每天做那些清除恶魔的工作有多无聊——”

“他那种懒鬼,你若是能来分担他一半的工作,哪怕继承他的全部家当他都是乐意的。”蕾蒂轻飘飘地补充道。

 

年轻的尼禄对此半信半疑。

如果但丁真的只是个简单的、慷慨大方的热心肠好人,为何行事如此神秘?当他出于感激与好奇鼓足勇气问起有关他的一点点问题,他却笑着转身离去……除了阎魔刀,他什么也没给他留下,就连这样做的理由都没有告诉他。

 

尼禄这一路有些胡思乱想,但在敲事务所的门的时候却狠狠心把那些顾虑都抛开了。

——他可不会为了这么一点事儿而显得心事重重、优柔寡断的。只是一次简单的拜访、一次老朋友间的会晤——仅此而已。

 

他本不指望但丁能又多么热情地迎接他,毕竟,说起来——他们之间还很陌生,对彼此都一无所知。

 

但是事务所门开的那一刹,他所有的想法都烟消云散了。

红衣的恶魔猎人一开门就认出他来了,那一刻他那冰蓝的迷人眼眸仿似初融的冰雪:“早安,Kid~”

那男人灿然一笑时如此亲切温暖,就连朝霞都黯然失色。尼禄在那一刻听到自己的心脏跳动声是那么大,整个世界的时间好像定格在了那一刹。

久别重逢的感觉……熟悉而温暖的感觉……事实上离他们上次见面还不到两个月,但那一刻尼禄却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和他有千年万年都没有见到了似的。看着那张英俊漂亮的脸庞和宽阔的肩膀,他甚至有点儿小伤感,几乎要掉眼泪。

年轻的他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他无法解释——无法解释为何看到但丁的那一眼就有种无法抑制的想要亲近的冲动。他拼命说服自己,告诉自己说这只是因为特殊场合的相遇导致自己情绪激动罢了。是他自己太年轻,太感性、太冲动——但他就是不肯承认自己实在是太想他、太思念他。

哦,或许对那阵子还神经粗大的自己而言,思念为何物他都不太明白呢。

 

“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他坐在房车里,拧着绯红皇后的手柄暗暗嘟囔,“那时候我见了他还能打哈哈玩笑,现在我连半句话都很难跟他搭上!”

他无奈地看着对面一袭蓝衣的“但丁”。

但丁这会儿好像压根不想操心事务所的事情,对他也反应冷漠。这些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过的,这么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但丁,看着简直叫人觉得不舒服极了!而且他的脸色比尼禄还要苍白,冰蓝的眼睛下面有着深深的黑眼圈——鬼知道昨晚他又去什么地方鬼混了?!

“但丁,你的腮腺炎还没好吗?”他小心翼翼地提了个话头,换来的却是“但丁”不起眼的一记白眼。

“这几年时间里……我是说,这几年里咱俩是发生什么了?怎么你看我的表情这么陌生冷淡?甚至比五年前还冷淡。”尼禄不解地问,毕竟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也实在是忍不住了,“咱俩难道是是分道扬镳了吗?为了什么事闹翻了?还是……这个时间线上我已经死了?!为何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别胡思乱想。”维吉尔尽力维持着温和(实际上还是冷冰冰的)口吻安抚他那年轻的儿子。

“我五年前来事务所找你的时候,你表现得可比现在热情多了!”尼禄失声道,“我看你的第一眼就恨不得扑到你怀里去!可你现在——你到底是怎么啦?”

维吉尔终于感到有些窘迫了,他不得不把目光调向另一边以躲开尼禄那焦急、渴望的眼神——他真是傻透了才想到要冒充但丁!现在可好?这小子需要人来顺毛了,要人抱抱,要人拿好言好语来好好哄哄——他可不擅长这套。

 

“你就老实跟我讲吧,再糟糕的事情我都承受得住——这个时间线上,我是已经死了吗?”尼禄大大方方地在他面前翘起二郎腿,脸上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慷慨凛然。

“……”维吉尔发愁地瞅着他眼前这一脸觉悟的儿子,最后不得不深深叹了口气,“没有。你想多了,child~其实——”

“其实什么?”尼禄焦虑极了,“你这慢悠悠的语气真是想急死我!你以前说话不这样的!”

“其实是这样……今早你跟我分别之前……咱俩打了一架。”这回维吉尔说的是大实话。

“我们打架了?”尼禄惊讶。

“对,打得挺狠的。”维吉尔淡淡说,“而且你插我肚子上那刀我到现在还有些疼。”

“天啊!这就是你一整天都不愿理我的原因吗?”尼禄大喊,“我真不敢相信几年后我居然对你做出这样的事!下手这么狠!还是在咱们都相识5年的情况下我对你痛下杀手——我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才这样做的?我不会是入魔了吧?还是中邪了?”

 

可怜的小伙子看起来震惊极了,望着他的目光里满是歉疚和心疼,搞得维吉尔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咱俩都清醒得很,没谁发疯也没人中邪。”

——毕竟对于被洗脑这种事,维吉尔本人是最有发言权的了。

 

“到底出于什么深仇大恨的原因我们要这样互相伤害?”尼禄感到难以置信,“不会是我……我对你犯下什么不可挽回的错误——所以你一直这么不理我?”

“别胡思乱想!”维吉尔严厉地说,“如果有错,那也是我的错。孩子,你一直都是无辜的。”

“难道说……你……”尼禄看着眼前不苟言笑的“但丁”,眼睛渐渐睁大——天啊,什么理由才会让过去那么风流倜傥的甜心先生变得如此模样!除非他犯下了一个他自己都永远无法饶恕的弥天大错!,难道说——“你勾引了我女朋友还把我给绿了?”

“胡说八道!”维吉尔脸都黑了。

 

“总不能是你睡了我吧?”

“年轻人想象力不要那么丰富——”维吉尔都感到老脸发红了。

 

“哈,开玩笑呢——那你到底是为什么要跟我互相捅刀子?”尼禄认真地问。

“嗯……”维吉尔无所适从地掰着两根手指,思索着,“你揍我是因为我……你看我不爽——”

“我对你不爽?”尼禄问。

“对。”维吉尔感觉他并没有用错词,“都没找什么理由,就是想找人打架……于是把我抓着打了一顿。”

从这里开始他就胡编乱造了。

“然后我还捅了你一刀子?”尼禄惊讶。

“也没什么大不了,我反正也捅了你一刀——咱俩扯平了。”维吉尔安慰道,极力维持着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

 

尼禄想想这样鲜血淋漓的未来,不免觉得有点惊悚:“我的未来难道变得跟恶魔一样可怕了?”

“嗯……”维吉尔觉得这个时期的儿子稍嫌稚嫩了点,不过还是值得同情的,“别那么沮丧,尼禄——至少五年后的你力量变强了。”

 

“真不敢相信——毕竟我是那么喜欢你。”尼禄暴躁地捂着脸,“我真不知道这个时间线上的我自己是个什么样子的,又是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冷血无情……但要是给我看见我自己,我一定要抓着他,把他轮起来当飞盘扔!然后狠狠揍他几百拳!他怎么能这样对你?!”

你就干脆自己走到镜子前,自己赏自己两百耳光吧——维吉尔暗暗想,又偷偷翻了个白眼。

不过嘴上他还是说:“冷静点,孩子,你需要的是去休息休息。时候不早,你去上床睡觉吧。”

“我根本无法原谅我自己——我怎能睡得着呢?”尼禄的表情看起来非常痛苦,“天啊,五年后我是个怎样的中二青年啊!”

“别担心,boy~”维吉尔面色冷酷,有力地按住了尼禄的肩,“等‘那个尼禄’回来,我一定会好好教训教训他——我要打到他明白,谁才是他爸爸!”

“您必须这么干!真的,”尼禄非常难过地拍了拍他搁在他肩上的手背,“必须的,这种人我自己都不心疼!”

 

我跟我儿子真的是一见如故、达成共识!

——维吉尔在心中默默想道。就差没跟尼禄去喝两杯了。

 

 

“甜心先生”这会儿正当盛年,风华正茂如盛放玫瑰。此刻的他不至于像年轻时分那样靠大胆疯狂举动来吸引注意,但那优雅潇洒的一颦一笑间那万种风情足以颠倒众生。

眼下还没到但丁眉心紧皱法令纹加深的年纪,看见如花妖女也不至于骑上机车溜之大吉或者挂断青春美少女的电话。他就任由荷尔蒙肆意挥洒,畅意张扬,驰骋人魔两界游走光影之间,不知有多少见识过这位都市传说的人都为那惊鸿一瞥的红衣魅影而心醉神迷。

这样出色的人,大概本就不该属于凡间。寻常的人类言语如此苍白无力,压根都无法描述此人万分之一的魅力。

 

“一份草莓圣代,一份披萨——别加黑橄榄!”来到这家地下酒吧,但丁熟练地报出他万年不变的菜单。

“好的,帅哥~”穿着兔女郎服装的女招待朝他抛了个媚眼,“你还想不想要一些其他服务呢?”

“我要啤酒就好。”尼禄硬生生地插进来,恰好隔断了那兔女郎含情脉脉的秋波。

“哟~我没注意到帅哥你还带了一个小伙子!你们两个长得好像啊!”酒吧的女招待不由娇笑,“是兄弟吗?”

“不,这是我儿子。”但丁面不改色地说。

 

“谁他妈是你儿子!”尼禄怒喝。

“开个玩笑,kid~”但丁笑着说,“消消气好吗?最近你成天都跟吃了炸药似的,我就想着用什么法子能逗你开心。”

 

尼禄不说话了,此刻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毫无疑问,这种话如果是对着五年前那个初来乍到的尼禄说恐怕会是截然相反的效果:那时候的尼禄天真单纯,把但丁当偶像,全世界都没有比但丁更帅的帅逼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如果但丁说“尼禄是我儿子”,那尼禄那时候第一反应要么就是羞红了脸,要么就是扑到他怀里去激动大哭并且大喊“爸爸”。

现在他知道他根本不需要什么爸爸了——他爸爸其实是个混蛋、恶棍,恶魔……对,一个纯粹的恶魔!用尽全世界最可怕的字眼都无法形容维吉尔的“坏”!两米来长的刀,说捅就捅——压根不管那被捅的对象是他的胞弟还是他的亲生儿子。但丁一定是知道这事实真相实在太令人崩溃才会这么同情他、弥补他的。

妈的!现在他想起昨天跟维吉尔进行“亲切友好”的切磋活动,还觉得自己的胃在隐隐作痛!

 

啤酒似乎烧得他的胃更加痛了。

 

他注意到但丁一直在凝视着他:“看我做什么?不瞧瞧这儿有趣的兔女郎?”他说,“我知道——跟你那两位女伴比,她们只能算是薄有姿色……”

但丁一直含着那冰激凌上的樱桃糖果玩儿,这会儿倒是笑了笑:“我只是有些奇怪,才两天时间,你怎么就变得这副样子?”

“我本来就是这副样子。”尼禄擦了一下鼻子,扭头继续喝酒,“你喜欢我以前那样?每天都傻乎乎、瞠目结舌地瞧着你大秀身手,为你的精彩表演佩服得五体投地,然后为你鼓掌为你喝彩……再赌咒发誓说要变得跟你一样酷炫帅气?”

“听起来你还真是崇拜我啊?”

“是啊……我年轻时候不长眼,盲目崇拜一个傻逼,最后把自己也变成了跟你一样的傻逼。”尼禄低声骂道。

“嗯?”

“学什么不好,要学一个疯子的皮囊……”尼禄嘀咕道。

“你在说什么,Kid?”

 

他怎么会不知道?

不,只怪他那时候太年轻了,什么都看不出来。他被那银发猎人华丽的身手、优雅的外形吸引,被他那妖冶性感的迷人容颜闪瞎了眼睛,有关但丁的一切都如同绚烂烟花一般在眼前缭乱盛放——他的生活方式就如同他那喧嚣自嗨的摇滚演唱会,就算无人理会也能自导自演自弹自唱都能嗨三天三夜,他深居简出的神秘生活,他那如同舞步一样华丽的作战方式,他那勾魂摄魄的外表和无人能知的无数个神秘的不知在何处渡过的夜晚……他唯独没有注意到他安静时比烟花更寂寞的眼睛。

那时候他站在事务所门前,看到的是朝阳下的但丁,温和亲切的漂亮脸孔,宽厚温暖的胸膛,看见他的神气仿佛是看见久别重逢的好友,似乎下一刻就能快乐地把他拥入怀中——事实上于但丁而言可能确实是这样。

但是但丁永远都不可能那么唐突。恶魔猎人应该是优雅的,潇洒的,甚至可能是傲慢的,带着一点点粗鲁或者十分的不解风情——但唯独不可能是肉麻或者煽情的。

 

“哦,Kid,你来得正好~”那时候的但丁对年轻的尼禄微微一笑,“正好,我急需一个人来继承我这破烂老旧的事务所和几十万的负债。”

那笑容真令人目眩神迷,尼禄那时候昏了头,别说是几十万的负债,就算是几百万几千万就算要他把命给他都是乐意的。

但他唯独听不得但丁骂他一句“累赘”。

或许就是对这人在意太深了,所以哪怕简简单单一个词儿也会让他铭记于心、并且耿耿于怀。哪怕那个词儿的本意是出于善意——但这恰好说明了说这话的人压根就没把他当回事,只是把他当小孩子。这什么?激将法?他是那么好打发的人吗?需要他的时候叫kid叫得可甜了,转眼要他离开,就冷下脸骂他“累赘”。

为什么不让他留下来?

难道他不配?不配与他同生共死?

 

“啪”地一声,一饮而尽后的啤酒杯被他拍到了吧台上。

 

“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尼禄抓起自己的外套披上,指着一边舀着冰激凌的但丁说,“接下来,我要单独出任务——你就在一边好好看着别碍手碍脚!你这个累赘!”

他说到做到,冲到任务地点砍杀魔物的时候他用尽全部能力去拼杀——除了魔化,他刀刀带火,一路火花带闪电砍得那些小怪灰飞烟灭——但丁压根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好啊,尼禄,你的蛮力又强了不少。”但丁却悠然自得地站在屋顶给他鼓掌,“不过杀鸡用牛刀是不是也太累了点?”

“闭嘴,你个废物。”尼禄差点没给但丁来一套素质三连。但考虑到这是但丁……还是强行忍住。

 

但丁挑了挑眉,他可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再不好好教育教育这孩子,他老哥的棺材板都要翻了。从明天起,他就要好好教育教育这孩子一些礼仪课,必须要求他作战时候保持应有的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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