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公主009

我在别有深意的诀别中已经说过再见了

【葬仪屋X黑杰克】死神与医生(八)

本章有燃灯警官(就是文中的友引啦!)和手冢家可爱迷人的小儿子——七色鹦哥客串!我们即将看到手冢家的两位当家小生黑杰克医生和七色鹦哥的互动!(这个客串是我在看到一个黑杰克混合七色鹦哥的同人的产物,那位博主……坑了,我真的很想看那篇同人!所以……让我来继承那位太太的遗志吧!)

 

我们的怪医回到家的时候,万没料到会看见老熟人切木会在他家门口的台阶上坐着。这位脸色阴沉瘦如骷髅的医生此刻正忧郁地抽着烟。

“真是稀客啊~”黑杰克说,“我这破屋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受欢迎了?”

“你家的那个小丫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打电话给我喊我来帮忙。我才会在这儿的。”切木掐灭了烟头,站了起来,“我跟你说——你那屋子里有病人,等着你去治哩。”

“太阳打西边出来啦?有重症病人你居然还等我去治?”

“别开玩笑——这病人活蹦乱跳的哪轮得到我上场?”切木医生淡然说,“要不是你家那个小丫头打电话拼命催我来,我也不至于到这里帮你处理这些烂摊子……”

 

“佩佩——”黑杰克一进门就大声喊,“不是跟你说了不要放这种杀人的医生、死神进来的吗?你怎么又——”

他的声音忽然被掐断。

因为他看到满地的纳豆乱滚——也许是佩佩还是拉鲁哥把冰箱里所有的纳豆都挖出来了吧?跟着一地青绿的纳豆到处乱滚乱翻的,还有一个西瓜头嬉皮士打扮的年轻人,这货很酷——在他家光线幽暗的室内还戴着大墨镜遮着大半张脸。

 

“够了!”我们的怪医厉声说,“你这是犯了什么病?”

那个年轻男子嗷嗷叫着,一个翻身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猛捶不止:“杀了你、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们全家——”

“你要杀我全家?”黑杰克惊奇地说。

“不是你!”地上那小青年吼了一句,接着又痛苦地撞向墙壁,“是‘真心!’是‘真心一家子’——是我的真心!他们把我折磨得崩溃了……”

他就像怪谈中的丑时之女一样,手里拽着一块破白布使劲地又锤又钉,我们的怪医终于注意到原本就已经很老旧的墙面上这会儿已经被此人开了二十来个大洞了。

 

“切木!”这情形他也用不着叫佩佩了,“快进来帮忙!拦住他——给他来一针镇静剂!”

……

香烟在幽暗的斗室内袅袅飘着,我们的医生把厚重的蓝丝绒窗帘拉开了,窗扉也全部敞开,好让病人能够喘口气说上话。

“我……我是一个演员,叫做七色鹦哥。我专门给人代演的舞台剧。”那男子没有被大墨镜遮挡的下巴颌露在外面,尖尖的,皮白肉嫩,电影里专业的奶油小生应该是有这样好的皮肤的,“前段时间我发现我出现了一种幻觉——一种只有我自己才能看见的幻觉,就是我手中的这玩意——你们能看见这是什么吗?”

他挥舞着手里的白手帕。

“一块破布。”黑杰克阴沉沉地说。

“破旧的手帕或者抹布吧。”切木抱着胳膊端详着病人。

 

“在我看来——它是长成萝卜形状的‘心’!”那男人凑近了他俩,压低声音说,“它时时刻刻缠着我,跟我对话,强迫我去做非常……非常丢脸的事儿,它嘲笑我,还抢我的食物吃,让我睡不好觉,在我演戏的时候给我捣乱……最关键的是——每次它对我下手的时候,没有人能够看见它!每次我都是孤军奋战!”

“得——又疯了一个。”切木凉凉地说,给自己也点了一支烟。

 

“我清醒得很!”那男子厉声说,呼地拍桌站起,“前天我演奥赛罗的时候前半场还好好的!关键是我在演最重要的一幕奥赛罗杀妻的时候,它——连同它们一家子,呼啦啦都跑上台来,扯我的腿,给我挠痒痒,让我叽叽咯咯地笑啊笑啊说不了台词!”

切木与黑杰克对望了一眼。

“我看我该走了。”切木医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非常得体地起身,“这事我插不上手。”

“好走不送。”怪医依然是那句话,然后他瞥了一眼眼前的男人,“你,也跟他一起出去吧。”

“什么?

“你这病我治不了。”黑杰克淡淡说道,“我是外科医生,精神科的事我也无能为力。”

“可是他们都说你是神医来的!”嬉皮士穿着的青年人急切地说,“他们说就算是一脚进了棺材的人你都能救活!”

 

“是啊……我能。”黑杰克望着他,“但是你现在是快死的人么?”

“……” 

 

“不是什么致命重症,也不必上我这儿来治。何况我也确实治不了你这个病……我认识的医生里好像有精神科的,也有精通催眠术的……”黑杰克边说边伸手去拿电话筒。

“住手!”年轻人猛然扑上来,按住了他的手,“别别别——催眠医师什么的就不必了。”

“可是那样你会好得快一点。”黑杰克说,“当年我曾因心理障碍连手术刀都不能拿,就是靠催眠才治好的——而且见效很快,分分钟就搞定了二十年前的心理阴影,不痛不痒,无毒副作用。”

“不行!绝对不行!”那人看起来快抓狂了,“我要是能用催眠师的话,我找你这个黑医干嘛呢?”

“哟~?”黑杰克抓到了问题关键所在,顿时挑了挑眉,“原来你并不是症状太难治才找我的?”

“……”

“你早就寻访了无数名医是吧?但是他们都建议你进行催眠治疗?”黑杰克问,“但是出于某种原因,你不愿对那些医生敞开心扉……所以你才上我这儿来了?就因为我是黑市医生,只要收钱就会替人保密?”

“……”可怜的演员沉默半晌,最后终于咬牙确认,“是!”

 

“哦~那好呀……”黑杰克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他,“封口费一千万。”

“一千万!”鹦哥气得假发差点掉了,“你也太黑了吧?!”

“嫌贵的话就别找我呀。”黑杰克把病历放在一边,“你还是先回去考虑考虑吧,为了这么鸡毛蒜皮的事儿来找我医治到底划不划算。想清楚了再告诉我。”

七色鹦哥气呼呼地甩着拐杖走了。

“真是个小气鬼。”黑杰克看着那个小青年的背影感叹道。

一转身,他又提声叫道,“佩佩——”

漂亮可爱的小萝莉踏着轻快的步伐过来了:“什么事呀,医生?”

“早上的话还没问完呢,你干嘛把切木叫来?这人只是精神分裂而已呀。”黑杰克问。

“一开始的并不是这个病人啊,医生……昨晚上在咱们门口躺着的病人是一个胃癌患者,癌细胞据说都扩散了,人家连夜赶来求您治病,但是您那时候还在吃牢饭呐!”佩佩说。

“‘吃牢饭’——谁教你的?”黑杰克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新鲜词儿。

“葬仪屋叔叔说的啊~他说医生还在吃牢饭,你们在这儿等也没有用,不如上我家那儿等吧——他家就是殡仪馆嘛。”

 

“葬!仪!屋!”黑杰克一个激动,差点没把自家的栏杆给捶断了,“他昨晚上我家来了?”

“是呀,”佩佩睁大眼睛看着他,“昨晚他来我家,问我医生回来没有。我说没有。他就说——‘啊,原来黑杰克医生还在吃牢饭啊。’”

“他来我家?!他抢我的病人!还把病人往殡仪馆带!”黑杰克大声说,“果然医生一旦离岗,死神就趁虚而入了么?”

“我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医生,”佩佩小声说,“昨晚我们家断电了,他正好来了呢,‘咿呀,医生不在家,就由小生帮你们修理一下试试?’我一个人在家,黑咕隆咚的,又怕又冷,还好叔叔过来了,给咱们家里捣鼓了好一阵子,最后他说电线他不会玩儿,但是可以帮我生壁炉……壁炉的火烧起来啦,这时候那些人正好把病人送上门——

‘您是黑杰克医生吗?求求您救救我们家老爷子吧。他已经胃癌晚期了!’他们把葬仪屋先生误认成您了。

‘小生可不会救人哟~黑杰克医生也不在——医生他上个礼拜被扔去吃牢饭啦!’葬仪屋叔叔格格直笑,‘至于这位老板……他已经命不久矣,你们又何苦带着一个快死的人四处奔波折腾呢?’

那些人被他说的话给惹怒了,都叫喊起来要打他……他给人家打得满头包,满屋子乱躲,一边躲还一边喊我:‘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啊!小小姐,快去喊医生来!’

‘可是我家医生还在牢里蹲着呀!’我说。

‘随便找个什么医生——只要是能顶用的医生就行!’葬仪屋说,‘哎呀这些人闹哄哄的真是烦啊。都说了这人大限已到他们还要闹——’

我不认识别的医生,手冢医生说他因为胃病这会儿在住院,所以我只能打电话喊切木医生过来啦。”

 

“切木来之后给病人进行安乐死了吗?”黑杰克问。

“并没有呀——切木医生说,没有经过病人本人或者病人家属同意的话,他是不会进行安乐死的。那些人都希望病人能够撑下去,撑到您赶回来的时候……”

“……”黑杰克沉默了。

但是他赶回来的时候,这里并没有看到那个身患绝症的病患。

 

“病人走得很痛苦吧?”黑杰克问。

“小生下手很利落的,并不会让他痛苦哟~”熟悉的怪笑声在他背后响起。

“你怎么还有脸过来见我——”黑杰克生气地说。

“哎呀医生,咱们早上还好好说话来着,小生昨晚还过来帮你照看你家的小小姐呢!”葬仪屋摆着两条长长的袖子,笑着回应他。

“你趁我不在,又杀了我的病患!”

“小生只是在奉公行事嘛~何况小生又不会开刀做手术~”葬仪屋嘻嘻笑道,“就算小生能治病,小生也不会做的——死神出手救人可是大忌,搞不好小生就又要进去了,一关就是五百年呢。”

“少在那儿说风凉话了。”黑杰克心烦意乱。

“哟~老这么生气对身体可不好。”死神桀桀怪笑着,“我们要学着和平共处啊。”

“我可真不想跟你和平共处。”黑杰克说,“一给你机会你就钻空子大开杀戒——”

“您还真是太看得起小生的本事了。”葬仪屋耸耸肩,“小生哪有你说的那么敬业?只是命运无常,造化弄人啊。”

 

“……”黑杰克不言不语,自己去给自己的烟斗装烟丝,一面着手查看关于精神分裂症的资料。

“这次可以让小生进门么?我瞧着你这里好像没有病人了。”葬仪屋站在他们门前,微笑着问道。

“进来吧。”黑杰克耷下眼皮开始写病历。

 

“哟~精神分裂?歇斯底里?医生你什么时候跳槽去精神科了?”葬仪屋看着他流利的字迹问道。

“我只是试着了解一下……”黑杰克说,“说不定歪打正着能治好呢?毕竟那位病人看起来像是个有钱人。”

“听你这口气——那位病人还没有正式和你预约?”

“眼下他和我在诊金方面还没有达成一致。”黑杰克说。

“哎呀~八字还没一撇呢,医生你就开始给他准备病历啦!”

“这位可是个病得很疯的病人,”黑杰克静静地说,“我对研究这种病症还有点兴趣。”

“医生你不是精神科的,这样搞真不会治死人么?”

“死不死人——我问你不就知道了?”黑杰克漫不经心道。

“哈,那可不行——不得对凡人透露死神名单的详细信息——这可是白纸黑字地写在咱们死神的行为守则里面呢!”葬仪屋大笑道。

——有时候这位死神邻居的态度真是相当的欠扁。

 

……

 

横滨的大街上。

黑杰克已经找七色鹦哥找了整三天,但出乎意料的是压根就没打听到这人的消息。

“你是死神,应该多少有些神通吧?”黑杰克问那个一直跟在他后边的葬仪屋,“你能找到他的住处么?”

“哎呀,怎么说呢,如果他出现在小生的死亡名单上,小生是可以知道他会死于何地的。”葬仪屋说,“可是那一刻对咱们来说还远得很呢。”

“那咱们得在黄页上找找看……”黑杰克说。

“黄页是什么玩意?”葬仪屋好奇地问道。

“黄页就是一整个城市的所有大大小小的企业的户口本,上面有他们的联系电话和所在地址。”黑杰克耐心地给这个刚刚出土不久的老古董葬仪屋作科普,“我要找的人是个舞台剧演员,那么我就应该在本城的黄页上查找所有的‘剧院’或者‘电影制作公司’等等。”

“你又为什么知道那个精神病会跑到横滨来呢?”

“靠观察呀,七色鹦哥来找我的时候,我发现他荷包里有横滨总持寺的平安符。”

 

他们跑到最近的一个宾馆,借来一本厚重的黄页开始翻看起来。

“死神每次外出公干都这么搞的话,小生这眼睛近视度数怕又要加深了!”葬仪屋打着呵欠,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哎呀这么多人名哪看得过来?横滨这儿五花八门的剧院又那么多……你还要挨家挨户地给他们打电话询问——‘喂,请问你们这儿有一个叫做‘七色鹦哥’的替身演员吗?’”

“做黑医的这点耐心没有,还怎么在业界混啊?”黑杰克说,“我去找那些赖账的病人讨债的时候,我的耐心、毅力以及侦查能力可是现在的十倍多——”

 

从宾馆的旋转门推门而入的是一个大背头的警官,浓眉大眼,眼光锐利,嘴角严厉地抿着,他戴着一副厚重的近视眼镜,这使得他原本就很冷酷的面容显得更加有压迫感了。但是这位警官在看到黑杰克的时候那副宛如扑克的脸顿时就容光焕发,眼睛都变亮了:“好哇!你这个黑医!又让我给逮到了不是?”

他大步向黑杰克走了过来,并且还不等对方有什么反应,他就大大咧咧地拉开黑杰克面前的椅子坐下。

“……”黑杰克笔直端坐,片刻后他给葬仪屋介绍说,“这是友引警官,我们是老熟人了。”

“你这种黑医总在警察局进进出出的,想不跟你熟都难啊!”友引气势汹汹地瞪着黑杰克,“说吧,你这个黑医生这次又准备去敲诈谁?”

“……”黑杰克没有搭理他。

“七色鹦哥~”葬仪屋嘻嘻一笑,“医生这次要找一个叫做七色鹦哥的小伙子——这位少年眼下状况很危险,疯疯癫癫的,疑似有精神分裂症,而且有一些潜在的危险性……咱们医生如果能够把他找到及时治疗就最好啦,万一诊治不及时——”

 

“七色鹦哥有精神病?!”友引警官吃惊地大声说。

“从目前的症状来看,他有轻度的幻想症。”黑杰克轻描淡写地说,“但是考虑到他从事的行业压力大,甚至会促使他的症状恶化——”

 

“那咱们可得赶紧找到他!”友引警官紧张了起来。

“咱们?”黑杰克奇怪地重复。

“七色鹦哥啊!你该不会不知道这家伙是全国知名的通缉犯吧?”友引警官咬牙切齿地道,“他是专门给人代演的舞台剧演员,也是特立独行的扒手——每次他演出的地方都会有人的贵重物品失窃——我们都很清楚这是鹦哥干的,只是苦无证据……啊,现在可好,他如今不仅偷东西,他还要发疯伤人了!”

 

“他没有伤人!”黑杰克厉声说,“目前为止,七色鹦哥伤害的人只有自己!”

“你为什么这么激动地为他辩护?”友引问他。

“……”黑杰克懒得理他。

“你这个庸医,可得给我小心了。”友引用恶狠狠的语气说,“我手上有你一大堆的黑历史呢!可别叫我又逮到你跟什么都市神偷狼狈为奸的证据!”

 

“哎呀,看不出警官大人还挺关心这位医生嘛~”葬仪屋再旁吃吃偷笑。

“……”友引依然愤愤地盯着黑杰克咕哝,片刻后才发现这儿还坐了一个陌生人,“你是谁?这个黑医的新助手么?”

 

“哈哈哈~!医生的助手——?!哈哈哈哈,小生可不敢当……”葬仪屋哈哈大笑,“不过,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吧——小生是他邻居,开殡仪馆的。”

友引警官顿时一阵恶寒,马上呸了一声:“你们俩凑一块简直是太丧心病狂了!一个管杀,一个管埋!简直是恶魔搭档!”

“……哟……”葬仪屋虽然还是在笑,笑声却渐轻,看着友引警官的眼神也渐渐冰冷了起来。

 

黑杰克似乎觉察到身边葬仪屋渐渐冰寒的杀气,及时地说了一声:“别理会这个大老粗,他什么都不懂。”

友引警官闻言暴跳:“我不懂个屁!至少我懂得怎么去找七色鹦哥!”他气呼呼地拿起帽子往头上一戴,“你们给我等着!我找到七色鹦哥的下落之后就给你们宾馆打电话——到时候黑杰克你可要赶紧把那个精神分裂的疯子给治好啰!”

 

黑杰克和葬仪屋瞧着他迈着雄赳赳的步伐走远。

“踏破铁鞋无觅处啊——”葬仪屋叹了口气。

“得来全不费工夫。”黑杰克给他接了后半句,又说,“你可别瞧他又粗鲁又傻脾气又直,有的时候你会发现,这种耿直的家伙一股牛劲儿还是挺能提供帮助的。”

“我们那个年代的警察啊,探长啊什么的就挺不讨人喜欢,”葬仪屋笑了笑,“没曾想几百年过去,这些家伙的嘴脸还是这么惹人讨厌。”

“这种喜欢插手别人家是非,仗着自己的权职来吓唬人的家伙确实就跟肿瘤一样惹人讨厌。”黑杰克静静地说,“不过还好——像友引警官这样的人,只是良性肿瘤而已——咱们不一定非要把他切除。”

 

他们在宾馆里面对面枯坐干等老半天,咖啡凉了又倒,倒了又换,连续七八个来回。来来往往的客人都开始对他俩行注目礼窃窃私语了——客人们都在暗中猜测黑杰克和葬仪屋是不是哪个黑帮团伙派来的杀手,在此地如此沉默酷帅地等待着,肯定是有哪个帮派的人要跟他们火拼,杀个你死我活……

最后终于有个侍应生告诉他们有一个警官打来了电话。

 

“喂,黑杰克——我找到了!那小子在XX剧院代演《哈姆雷特》——因为原本请的那男演员好像是勾引上司千金,卷款逃了,这事这会儿还在我们警署查办呢,他们觉得这事不光彩就没公布,又因为时间紧迫请不到相等咖位的男主,就临时用他顶替了——因为七色鹦哥的化妆堪比易容,演技也出神入化,只要他登上台,任何人都分不清他和原版有什么不同!”

“哦,好了,我明白。”怪医沉着地回答道,“哈姆雷特是几点上映?”

“票我已经给你们预定好了!”电话那边传来友引警官粗大的嗓音,“两张票——你一张,你那个助手一张!一定要争取在后台就逮到人,听见没?七色鹦哥一旦上台,他总会有办法作案成功的!”

 

“两张票?”黑杰克稍微有点奇怪,“你自己不去现场逮他?”

“不了……”电话那边友引警官的声音似乎变得模糊起来,“今天我是请你去给他治病的。我可不想把一个精神病一样的七色鹦哥逮回局里去,那样就太纠结太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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