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公主009

我在别有深意的诀别中已经说过再见了

【楚白】一只价值连城的大狸猫(一、二)

前言:这是写着玩的。我本人没什么幽默细菌,只能尽量整搞笑点。

楚白真是个魔性的CP啊……

目录在此:

一、二】【三、四】【】【】【】【八、九】【十、十一】【十二、十三】 【 十四、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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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白展堂的轻功天下第二这件事,我总觉得这个排名不怎么靠谱——因为比赛那天就我跟他两人,他就算跑得跟乌龟一样慢,他也能得个天下第二。

毕竟我是天下第一,所以就算他是倒数第一,他也还是天下第二。

 

“你有意见啊?”白展堂听我讽刺他,拍案而起,“那比赛的时候叫上一大帮人,都是贼窝里来的贼子贼孙——呼啦啦围了你一大圈,裁判一喊口令——‘预备——跑!’大家伙就一起呐喊起来杀声震天地追着你跑,跟开运动会似的,你乐意啊?”

 

我想想那乱哄哄的场面还真就不乐意了——听着就太掉档次——我楚留香何等风流潇洒的人物,怎么可以跟着一群三教九流的贼子贼孙们一起竞赛跑步?我宁可陪着姑娘小姐跳广场舞跳减肥操都不愿跟一群糙汉子跑步。

“那不就得啦~”白展堂两手一摊,“我陪跑你还不乐意啊?”

——乐意,当然乐意。跑步是项非常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这世上我最喜欢的陪跑人员大概除了胡铁花就是白展堂了。毕竟他们真的很好玩。那个花蝴蝶就不必说了,至于白展堂——你见过有偷了人家东西还巴巴地给人家还回去的盗贼吗?不小心砸了人家的东西还要给人家打扫干净再走的那种。

 

不管旁人是怎么笑话珍珠翡翠白玉汤,白展堂却始终认定自己是满腔正气的大好人(实际上他也确实是,尽管他每次故作正直脸的模样都不怎么高明,而且非常引人发笑)。或许就是由于他这亦真亦假的满腔浩然正气,我也是认可他“盗圣”这个称号的。

毕竟这人实在是傻得可笑又可爱,你还真就是不忍心去打扰他那自我陶醉的美好气氛。何况他这人的自恋症状跟我比起来实在是微不足道。

 

“那我们就不提跑步的事了。”我说,“我们该谈谈严肃一点的业内话题。”

白展堂对“业内话题”的反应之大简直是超乎我想象,还好我的身手比我的脑子的反应要更快一点,不然这家伙早就势如闪电地翻出窗子跳海逃亡了。

——我在他翻窗的前一刻按住了他:“你轻功没我快,这点你应该知道的。”

 

他耷拉着脑袋的样子活像是案发现场被逮的贼,但照理说他实在不该这么沮丧——毕竟大家都是同道中人,贼被贼抓了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听说前阵子你在杭州新买的房子被官府强征了。”我说。

“这你也知道?”他一下就激动起来,“我辛苦这么多年攒了点私房钱容易么?好容易花光积蓄买了块地盖房子,房子还没装修呢,就被官府的收回去了!说是为了环境建设……”

“嗯,这事我早就知道了。”

“然而半个月后我看见我的那块地又被拍卖了!原来我十万买来的房子,这会儿竞拍竞到了四十万!我现在连我自己的房子都买不回来了!”提起此事他义愤填膺,“都怪那群炒房的,他们那伙人肯定都是从温州来的!”

“现在有帮你把房子拿回来的法子,你愿不愿意听?”

“愿意!当然愿意——但别是什么坑爹的法子啊。”白展堂还是很警惕,“我可是随时都准备金盆洗手的人呐。可不想在退隐江湖之前搞出什么大事情。”

 

身为盗贼,除了盗窃,还能有什么别的法子吗?不偷个价值连城的宝贝难道还想回家种地不成。

这种事白展堂当然是不乐意的,他怂,胆小怕事,怕惹官司,怕被通缉,不想以后在江湖上走跳的时候后面有一大帮的官兵或者侠客跟着他后面追。

这也是为什么我是盗贼界的业界楷模而他是业界之耻的主要原因。

 

“这次要偷的东西可能价值连城,也可能一钱不值。明天偷不如今天偷,晚偷不如早偷,有可能你错过这一会儿,但只是晚了一秒才把它弄到手,就要错过好几千万。”我故意说。

“这什么东西,怎么听着跟股票一样玄乎呢?”老白瞪圆了眼睛,“股票也没听说眨眼就跌破几千万的呀。”

 

“这次要偷的是一只纯种大狸猫。”我用我最庄重、最严谨的口吻告诉他——但这没用,他一听到狸猫两个字的时候就抑制不住地格格发笑,“真的,价值至少两千万两白银呢。”

白展堂差点没笑死:“一只狸猫在路上随便也能捡一条,哪里值两千万两白银?”

“一只普通的狸猫当然一钱不值,但是如果被宠物协会的人认证了纯血统的话,它至少能值五百万。”我不紧不慢地告诉他,“还有五天,第十八届萌宠鉴赏会就要举行了,天下所有爱猫人士和权威专家都会来凤凰集。到时候我们就联手从大会上把那只纯种的狸猫偷走。”

“……但是说好的不是两千万呢?这才五百万。”老白瞪着眼。

“一只普普通通的纯种狸猫当然只值五百万,但是如果它值得天下第一的盗帅和天下第二的盗圣联手去偷的话,它的价值就远远不止五百万了。”我不由自主地又开始了我那固定的凹造型的习惯,这样配合我的谆谆教导就能特别显得我帅气睿智有逼格,摄影师——麻烦给我一个从下至上的大仰角特写,注意一下我这个潇洒地捋鬓发的动作,谢谢。

盗圣先生这会儿已经听傻了。不过,我不着急,这么优厚的条件,我就不信他不动心。

 

“如果你不愿意跟我联手,我一个人去亦可。”我装模作样地叹气,“偷一只猫对我们这样的高手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一个人去,这猫的身价恐怕就没有那么高了……也许只值……八百万,或者一千万。但是两个人呢,会赚得更多些。”

有钱一起赚不好么?有谁又会跟钱过不去呢?

 

白展堂再怎么怂,也不忍看见这一千万的银子就这么白白报废。

“行了,我去!”

 

 

我第一次遇见白展堂的时候……说起来那时候他还叫白玉汤,是个名副其实的贼,他被十来只“恶犬”(白玉汤口述总会比较夸张,其实那些是官府专门训练用来抓贼的嗅探犬)——追到了一棵柳树上挂着,那样子简直就是穷途末路了。

我那阵子眼神有点不济,远看他挂在树上还以为是哪家小姐在荡秋千,说实话这货年轻的时候长得细皮嫩肉的,只要不开口说话还真让人以为他是个女的。(请脑补一下席方平时期老白的颜)

我骑着毛驴走了老半天一直仰着头观望他,看了好一会儿都不见他求救我才意识到这是一男人。如果是姑娘的话,这会儿早就叫救命了,说不定都已经哭了。不过白玉汤那会儿还挺硬气,任凭树下一群恶犬争相跳着咬他也不松口求救。

 

“要不要我帮忙啊?”我仰着头看着挂树枝上上下晃荡的他说,我觉得我再不开口他可能真就要撑不住掉下去了。

“要!你会打狗棒法不会啊?”他紧张得要死,说话声音都打颤。

“明明我是个衣冠楚楚的公子,你看我哪里长得像丐帮人士了?”不待他回话,我就捡起地上的石子,打中了——白玉汤的手腕,对,打得就是他没错。这位仁兄大叫了一声然后就吃痛地松了手,我飞快地拍驴赶到接住了急速下坠的他就往背后一甩,他吓得哇哇大叫。

“喊什么?不就蹦个极,至于吓得这样吗?”

“狗啊!”他瑟缩一团,“你功夫那么好不想想办法?”

 

我功夫虽好,但不是用来打狗的,如果出手打了,那我和丐帮弟子又有何不同?

所以我们只能拼命地催驴狂奔。

但一只瘦弱的小花驴实在是承受不了两枚大汉如此折腾,在所有爱驴人士跳出来谴责我行为暴虐之前我就扔了缰绳拎起那个怕狗的怂包跃了出去。

好歹我轻功天下第一,就算再拖着一个瑟瑟发抖的怂人,我也还是天下第一。

 

但是白玉汤已经晕过去了。

 

在客栈落脚的时候我注意到他怀中的一块玉牌摇摇欲坠,顺手帮他收起来,拿到手上的时候我才发现那玉牌上刻着“盗圣”两个大字——还真是引人注目的牌子啊……

……

当时我脑子空白了大概一炷香时间,小二喊我三五次我才回过神。

在那之后我都想了些什么我自己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了……盗王争霸赛?我听说过,不过那时我已成名所以对这种民间组织的娱乐性质的活动也不屑一顾,委实想不到经过层层筛选最后技压群雄的盗圣居然是这样(怂得)出类拔萃的人物。只能说江湖在退化、在萎缩,而今选出来的人才那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对我本人来说,相遇这点小事实在不值一提,但对白展堂来说,相逢的那段往事着实不堪回首。每当有人问起他都讷讷不语或者闪烁其词,搞得好像我们俩之间有点什么似的,事实上根本就没那什么,可是他的神情总是令人起疑,所以总是引得猜测连连。到现在为止,“我要把你被十来只狗追到树上荡秋千后来被我英雄救狗熊的黑历史给说出去”这句话我用来威胁白展堂总是百试百灵。

 

当然,当年白玉汤被我救下后听到我自报名号的时候也是被吓得六神无主,休克了整整三天才醒过来。

羞愧难当——这是那时他所给的说辞。然而我并不是很理解他是为了什么而羞愧难当,要说技不如人就羞愧的话,这天底下要被羞杀的小贼也多了去了,我身边那个经常跟我出双入对的花蝴蝶更不知道要死了多少回。比我强的人也有,不过无花石观音从未让我觉得有任何羞愧的必要。但后来我觉得一定是被狗追着咬这件事让他特别丢脸,所以他才羞愧,于是就经常拿这事当他的把柄。

谁还没有个黑历史呢?

 

白展堂听说我们要偷的是一只狸猫的时候,就大大地放下心来了。大口喘气,大碗喝酒:“我这人最怕的就是楚留香你这种——动不动就要搞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件。好好的劫个富济个贫吧,你还要写封信事先告知闹得满城风雨,惹来一大堆高手来围攻——不是有点难度的挑战你还特不爱干。我就讨厌这个。做贼嘛,能不能低调点?”

“这次还是按老规矩来,”我稳如泰山地说,“我一定要写信事先知会他们。”

“闹不出多大风雨的,”白展堂嗤笑,“一只猫而已,我就不信还真有几个人会重视了。”

 

“如果这事儿闹得不够大——”我心平气和地跟他讲道理,感觉自己像是个循循善诱的师长之类的人物,“那么这只猫就不能出名,如果它的名声炒不上去,它就赚不到多少钱了。”

老白愣怔了老半天,才说:“那又怎样,它本来就连两文钱都不值!”

“区别很大,”我说,“两文钱和五百万两是有差别的,五百万和两千万也是有差别的。值得我盗帅出马的宝贝,价值怎么能低于五百万呢?如果只是区区两文钱的事,那还是你自己一个人去干吧。”

这话我讲得特别气派——因为我是个实实在在的有钱人,所以我说话的分量就跟黄金的分量一样重——一字千金。

老白果然信服了,很快就变了主意决定死心塌地跟我干这一票再说。

 

好吧……我得承认这个计划实在是荒谬透顶,错漏百出,有史以来——从塞北到江南,从敦煌到琉球,哪怕是我自己也从未见过能卖到超出十文钱的狸猫。

其实我是看他那副垂头丧气的颓废样子实在看不过眼才拖他出来搞事情的,老实说我手头压根没什么可干的事,不过就是闹着玩玩。好歹他也是盗圣,天天动不动就嚷嚷要金盆洗手退隐江湖的,年纪轻轻就这么埋没了也实在太不像话。说不定我带着他出去玩一玩闹一闹刺激一下,他就会发现这个行业的乐趣了。

(TBC)


(其实我最近想找的粮是楚陆,或者花陆也行,然而令我惊讶的是这两者的粮压根没有,倒是八竿子打不着的楚白火透了B站。╮(╯_╰)╭不过楚白这对仅仅从颜值上来看,这种拉郎我还是服气的……

本人从未写过画风相差如此巨大的CP,本人也从未用第一人称写过同人。不过~凡事总有个开头嘛~因为人称限制的原因,本文的感情有点拘谨恐怕也是正常的……

老白地皮被强征取材于真实事件——我朋友自从天刀合服后被官方收去的地皮价钱被翻了几番,到现在都还没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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